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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儿不做徐志摩

本应纵横寰宇的大爱

却沾染了荷尔蒙

捏成了碎碎的小花小草

徐志摩终究成不了泰戈尔

情爱在宇宙面前

永远是低级的

它甚至还比不上几栋建筑

可怜的人

好男儿不做徐志摩

2011.9.4 in Cambridge


Speed evolution architectural landscape in Micro-scale

 

2011.7.26 in London

 


我可耻地成熟了

狗咬我

我不可以去咬狗

所以每次跟狗狭路相逢

都是我输

见到狗

我不能露出雪白的牙齿

而是撒腿就跑

狗每次都很得意

它见我就咬

我见它就跑

于是

我可耻地成熟了

2011.7.26 in London


A landscape in high speed materials-3

2011.7.17 in London

 


A landscape in high speed materials-2

 

2011.7.12 in London

 


A landscape in high speed materials


2011.7.9 in London


Final Report

2011.6.25 in London

七武士

喜歡黑澤明的七武士

七個人各種機緣巧合

湊到一起

浪漫地打上一場荒誕的戰役

此生無悔

在台灣時王老給我講

人生就是打上一場美好的仗

一群臭味相投的人

湊到一起

浴血奮戰

輸贏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這樣一群人

陪你熱血沸騰地廝殺過

從台南到倫敦

各種各樣的武士走到一起

自大的 浪漫的 謹慎的 頑固的 勤奮的 包容的 機智的

亮一下功夫

喝幾口酒

扛起大刀悠然同行

一個瘋子變成一群瘋子

這時才真正地自在逍遙

三年來

最大的收穫就是認識了這些朋友

這些真正的武士

當身處其中

邁著八字步

挺直腰板向前走去

風從前面開闊的平原吹來

我知道

那個荒誕的戰場就在前面

2011.6.15 in London


6.10 Pin up

2011.6.10 in the Bartlett


Light City- A System of Speed Evolution Architecture

2011.6.7 in London

 


老師六十役‏寄語

歲在百年

呼舊朋同赴南鄉

時序仲夏

邀星月共入魚塘

披晚霞 褪我濁裳

飲朝露 洗我愁腸

春秋甲子

不過一觴

盍興乎來

再戰台江

兩年前 老師寄語

學建築所為何事

兩年后 我答

通過改變建築 來改變自己

通過改變自己 來改變世界

二零一一端午節 于倫敦

 


雨吁

A high-speed material developing

2011.6.3 in London


A Speed Evolution Room -Van Gogh can see the dynamics

2011.6.2 in London


Brushwork Experiment 2


2011.5.18 in London


Brushwork Experiment 1

2011.5.17 in London


Grass

2011.5.11 in London


Feather

2011.5.10 in London


Waterlilies

2011.5.8 in London


Self-portrait of 26

2011.5.6 in London


My Monet`s Garden

2011.5.3 in Hampstead, London


2011.4.28 in London


記巴黎

如果我有兩天,每天都在幻想。一天用來出生,一天用來死亡。

巴黎就是一座只有兩天的城市。建立這種比喻為的是給自己帶來了一種新的思考。重新思考何為浪漫。

巴黎像是一台戲,各種起始因果,愛恨情仇都容納於此。不同的人,用心地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而當這些情節湊到一起,荒誕,驚奇,浪漫就這樣迸發出來。

在巴黎東北區,有一片叫做拉維萊特的公園,公園的設計者Bernard Tschumi,將一整套結構進行打碎解構重組,然後將這些碎片結構散佈於公園之中,參觀者需要在公園裏遊覽完全部的碎片,才能將這些情節拼湊起來,重新完型原始的結構。這種做法在建築學裏叫做Collage,在電影學裏叫做Montage。Montage最早就是法國人發明術語,或者說能夠建立Montage這樣的觀念就已經體現了法國人的某種浪漫,超越現實的特質。從解構主義的Jacques Derrida到空想科學文學的Alfred Jarry,從知覺現象學的Merleau-Ponty到符號學的Roland Barthes,如果這些法國人都存在一種共性,使得他們以如此的態度觀察世界,剖析現象,那一定就是那種浪漫。

浪漫的起源是什麼?巴黎起始於塞納河上的一座小島,羅馬人第一次在那裏建立城市,至今巴黎地鐵在那裏有一站叫Cité,也就是中文的“市”。之後各種各樣的集權交替將這個城市的肌理撕扯出來。巴黎市的街道肌理從空中看下去好像一塊被摔裂的鋼化玻璃,然後又在這塊有碎花的玻璃上貼了幾條筆直筆直的橡皮膏。其中一條最寬最長的橡皮膏就是從盧浮宮到協和廣場,從香舍利謝大道到凱旋門再延伸到拉德芳斯新城。橡皮膏越長越顯眼,也就是貼橡皮膏的人越集權越有手腕,譬如地球上最顯眼的橡皮膏——長城,因為貼它的人是秦始皇。而巴黎的這些橡皮膏是很多人貼上去的,從路易十五到拿破崙到戴高樂再到密特朗,每個人都想利用手中的權力在巴黎貼上一條顯眼的橡皮膏。巴黎充滿了這樣的權力橡皮膏,但矛盾的是,也許全歐洲,巴黎人最痛恨集權。當巴黎人盧梭寫下《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礎》,法國大革命,而後巴黎市民將自己的國王路易十六送上斷頭臺。王死了,我們自由了?答案是,法國至此之後卻一直是歐洲最集權的國家之一。有趣的是,巴黎最浪漫的場景與文化都是在集權時代創造而來的,無論是凱旋門還是埃菲爾鐵塔,無論是巴黎的地鐵還是拉德芳斯新城。集權與浪漫看似彼此衝突,但也正是集權滋養了這樣的浪漫,或者說浪漫是應對集權的一種生存策略。

真正的浪漫絕非縱情,而是在於思維的跳躍,靈感的迸發,超越現實的發散。現實越嚴苛,人們才越想跳出去。法國人就是這樣,好似一群被父母嚴加管教的調皮搗蛋的孩子,父母管得越嚴,越要搞出點名堂。這種來自父母的管教不僅是集權的重壓,也是內心的孤獨。如法國最偉大的畫家莫内,不愛畫大風大浪,卻專愛畫受約束的自然風景,那一片被人為框起來的湖面與睡蓮,他願意坐下來,默默地觀察這束縛中的瞬息萬變,從有限之中捕捉到無限的美。坐在菊園美術館中看莫内的畫,方能體會到那種震撼。莫内的浪漫就是在畫面中消除了視覺的焦點,讓人的內心隨著畫面發散而來,“有”是束縛,“無”是解脫。這震撼正是束縛與解脫的並存,莫内像所有巴黎人一樣,用發散的浪漫,去克制孤獨與束縛。

浪漫也似啤酒杯中的氣泡,存於器中,呈現百態,一旦杯子碎掉,這些氣泡也揮之而去。隨著歐盟一體化,以及各種外部壓力的衰減,巴黎人很難再有過去英法大戰時期,大革命時期,二戰時期的壓迫感。缺乏了束縛,原本的發散,卻逐漸衰退為縱情。或者說,浪漫與懶散就是這一線之隔。如今的巴黎人變得很懶散,靠著旅遊業吃著歷史飯,塞納河邊少了寫生的小畫工,多了賣廉價複製品的攤販和流浪漢。去巴黎美術學院轉上一圈,發現竟沒有一些像樣的作品,大家都在院子裏喝咖啡彈吉他,走廊兩側的有年份的石膏上堆滿了灰塵,那精緻的beaux-art到哪里去了。當浪漫變成一種懶散的藉口,當縱情被扭曲成正統的浪漫,變成一種展示給遊人的城市特質,這時方才感到某些城市特質的衰退是一種無法逆轉的過程,那個時代過去了,那種生活狀態不復存在了,你又怎麼能挽留那種精神呢?巴黎是否已經走到了她的第二天? Jacques Derrida說過,除了Future外,還有一種未來叫做L’avenir,不可預計,難以判斷,這才是真正的未來。巴黎的L’avenir將怎樣呢?

2011.4.1-4.7 in Paris


城市需要邊際

山河是起因

然後一座城市

慢慢地

起因變成一道邊際

或在喘息

或在消跡

如果存活下來

那一定是件幸事

因為沒了邊際

城市就變成了透明的玻璃罐

人們是關在裏面的蟲子

急促地湧動

卻無法逃逸

2011.3.23-28  in Manchester Newcastle Edinburgh and Glasgow


 

一縷青煙

隨風去吧

黑色重量會漸漸褪去

放鬆

上升

回到雲端

請看燈火通明的遠方

是曾經要駛向的彼岸

 

2010.3.24 in Tynemouth